山里的早晨仍是很凉的,妻子忙把褂子给女儿披上。早饭后,我们又坐了二十分的车,来到了野三坡平易近族园。也许是没有芭蕉、棕榈、凤尾竹等亚热带植物,在这依山而建的村寨,并不象想象的那样夸姣,我甚至想这可能是他们表演的舞台或姑且歇息的场所,不会真的在这住的。听导游说,是在北京的少数平易近族政协委员建议,才在这里成立平易近族园的。来这里表演的都是平易近族学院的学生或从云南当地过来的人。
上得山来,我马上被五彩斑斓的少数平易近族服装吸引了,看一对旅客穿戴公主和王子的服装过来,便探询得知是租来的,每件10元。我催妻子赶紧给女儿也租一件换上,自己在外面边期待,边赏识四周的景色。这时,对面走过来四个娇巧玲珑的红妆姑娘,我上前问了问,知道她们是苗族,便乞降她们合影,也许是嫌我长得太丑,她们看上去神色有些不太情愿,可仍是承诺了。若是胶片暴光的话,我便多了一张同时与三个标致苗族姑娘的合影。
女儿先后换了两身衣裳,欢快地寻找最佳的景色,摆弄姿势,妻子则一次次按动快门,记实下这斑斓的瞬间。
这里有苗族、傣族、白族、佤族、摩挲族、侗族等,光看服装我是对不上号的,可她们的歌声是一样的甜,舞步是一样的美。时代还有不少与不美观众互动的节目,我就加入了一次。
那是一场佤族表演,据他们说,佤族在云南方陲,估量那儿那里是热带,当地人以黑为美。她们的表演是一个黑姑娘嘴里唱着号子,此外几男人头戴羽毛的头盔,赤裸上身,腰肩披着兽皮似的工具,手拿扎枪,如原始人围坐一圈狩猎般的表演。
我被请上来后,也经由化装(带一个羽毛盔),手拿扎枪向下晃悠,可跳舞的动作却不会了。台上的女儿笑得前仰后合,我后来其实学欠好,只好做了十五个不尺度的俯卧撑。主持人热情的鼓舞激励了我,说送我三个礼物,当我欣喜的时辰,只听他说:“第一个礼物,是不美观众的热情掌声……”我拮据地站在那,接管了三次掌声,又把阿谁叫黑公主的女子送来,说送我一件最最主要的礼物,等黑公主给我戴到头上,我才发现是一个白色的牛头。主持人又接着玩笑:“这是我们佤族最珍贵的礼物,代表姑娘的一片真心,你在三更十二点来这里接,她就可以跟你回家了。”
在回去的路上,我把牛头挂在女儿的脖子上,她笑着说:“这个礼物最珍贵了,它是爸爸得来的“。可不久,一个犄角就失踪了一块,才发现是蜡做的。
从野三坡平易近族园出来后,我更神驰云南了。